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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擴音機)捲毛魚正前往人馬座,小五代班第二週,沒有圖片,因為相機沒電了 ^^


本週惡質文化的主題是:選戰。以下紅字,是老師投影片的標題,每個都很讚。


。慾望之爭

選戰,是男人的慾望之爭,一向缺乏婦女的意見,沒有屬於婦女的方式。2000年,李遠哲跳出來登高一呼,以其學界地位影響台灣政治,幫助陳水扁當選總統一職,某位女大學生當時在一幅政治漫畫中,將李遠哲畫成女性,具有一對巨大的乳房,象徵其母性關懷的形象帶給台灣信心。在這個例子中,女性(大學生)以自己的方式(政治漫畫)參與,表達自己的看法。

女性對政治漫畫啓蒙較晚,大多在少女漫畫、公主王子的故事中打轉,為何女性沒有出現在台灣的政治當中?而,參選者的黨工與幕僚,難道沒有女性擔任?選戰當中為何依然看不見女性?



。無法與「細緻的人文發展過程」相隨

細緻的人文發展源自活生生的生活現實。例如:舊時大橋頭(迪化街與三重之間)的生活面貌。

迪化街笑哈哈畫會有個老畫家為城市的整建計畫搜尋記憶中的台北橋,他將記憶轉印在畫紙上,成為一長卷浮世繪。當時,三重與迪化街輪流舉辦大拜拜,每當輪到三重時,台北這頭的人都上橋前往三重「吃大拜拜」,橋上,車接著車,人腳接著腳,非常擁擠。而橋下涵洞(台北這頭)則有許多小攤販,就像傳統市場那樣,熱鬧無比。據說,原本橋頭的匾額上「台北橋」三字還是用純金打造的哩。

橋頭還有「納涼會」。各行各業的人聚在河邊,點個大燈泡,就唱起歌來,頗有今日「破洞歌舞團(最新一檔表演將在 9/29 舉行)」的況味。畫中的主唱是位婀娜多姿的年輕女性,就是老畫家的妻子。

老畫家的名字叫做游塗樹。年輕時在台北橋頭當敲打金飾的師傅,因其藝術家的天性,使其金飾花紋極美,且金飾敲打之聲清脆悅耳,本身長相又俊美,時常引來仰慕者。游塗樹具有音樂天才,歌喉好,擅長小提琴,1950年組織了國民音樂,有人唱歌,有人演奏樂器,樂器來自當地人手工製作。他們經常在橋頭河邊即興表演,也接受邀約搭火車到中南部演出,但從不收費。成員當年都是十七、八歲,有些人後來在業界也占有一席之地,比方說,賴清溪。老畫家後來娶了畫中的主唱,而老畫家並不如傳統台灣男人形象那般嚴肅,反而鼓勵妻子勇敢花錢,兩人一道逛街買衣,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然後登台演出。

這幅畫記錄了許多細節,是一份重要的史料,我們從畫中可見戰後六〇年代有如此文化,其時少年是如此生活,而今少年早已長大,成了老人,但選戰中卻絲毫不見任何殘留的人文氣息。

在另外一幅畫中,一個男人額頭上綁著寫有必勝二字的白布條,生機勃勃的看著前方。從前,人們(接受日本教育)是追求明確的目標、積極進取的生活(必勝必勝必勝)、強健的體魄,而今,政府討好年輕人,在各處蓋巨蛋,鼓勵超偶,使熱血青年愈加柔軟,對於政策不再有對立與反抗。

第三幅畫,是鐵匠工作時的特寫,耳上夾支鉛筆,嘴中銜著幾根鐵釘,具體顯現勞動者的鮮明形象。勞動者的工具就是他們的身體。政府不明白是這些人在支撐我們的社會。



。不是優質的人類經驗

社會的收成大部份被用在選舉上,造成浪費。優質的生活在哪裡?人們的生活原本很單純,只想接近大自然,希望國土自然健康,使我們和孩子有自然美景可看可玩,就像坐落於城市中央的大安森林公園,雖然佔地面積小了點,卻還是提供市民極佳的生活品質。

隨著台灣進入高齡化社會,以婦女的眼光來看選戰,會如何?會不會有更多關懷給予老人?能否正視老人的需求,給他們舞台,給他們能夠獨居的環境?



。一個受傷過的社會如何再度相信?

戰後的國家/社會,整整一代都是處理傷痕的文學與藝術。例如蘇聯文學家,例如月里阿嬤。

老師曾為月里阿嬤畫了一幅畫。月里阿嬤正在廚房切絲瓜,背景就如台灣一般的廚房空間,沒什麼異樣,但身上卻穿著一件暗紅色的小禮服。為什麼平時切菜煮飯需要穿小禮服?這是因為戰後資源缺乏,衣服都是撿來的,撿到什麼穿什麼,雖然有點破舊,質料卻還不錯,可以將就著穿。於是,就成了「穿著小禮服在廚房裡切絲瓜」的特殊畫面。而切下來的絲瓜,每個切面上都有一張受難者的臉。老師小時候不愛外出,總在家裡聽大人講一些私事,月里阿嬤會說戰時的故事,那些故事裡的角色都成了絲瓜上的臉譜。

這些畫中所描述的都是歷史。然而,選戰在面對我們(受傷)的歷史時,並不重視細節,就直接涵蓋過去,這樣粗糙的文化/歷史整理,是沒有根的。

李斯科,是「從大陸遷徙來台的小人物」的縮影。他搶劫銀行,他跳上銀行櫃台,他面對鏡頭大喊我有話要說,他被槍決。李斯科不是大人物,卻在時代中被犧牲,被簡單的處理掉了。



。科學家是一群白癡博士,他們無法保護自己作品的出路

科學家浪漫而天真,在實驗室裡創造許多作品,卻無法與工藝、生活結合,也從未想過自己的發明會被如此利用,會有如此下場(使世界充滿毒物)。



。女性的治國是否更清廉、更清白?

政治乃慾望之爭,史上沒有宅心仁厚的政治家,因此,政治總是陰暗醜陋。



。在社會制度裡,有什麼讓你不舒服的?

一個畫家在昏暗的畫紙上畫著暗自垂淚的孩子站在大樓的電梯前,我們看不見孩子的整張臉,只看見斗大淚珠自蒼白的臉龐滑落,地上的影子拉得長長的。

現代社會的人沒有出口,沒有出路,站在大樓電梯前,不知道要按哪個樓層。

 -半男半女的妖道,以LP思考
 -性的傷害與暴力,使女性不安
 -人們畢生儲蓄,被股票騙、被彩券騙、被通貨膨脹威脅
 -兒童的不安,沒有保護網


關於彩券,老師認為就像互助會,錢流來流去,都是來自百姓自己的口袋,哪天運氣好,才能抽中那支籤。老百姓們互助,國家沒有提供協助。



。選戰,沒辦法細緻到處理具體細節

政府是由「工蟻」的社會養育長大的,然而工蟻的幸福在哪裡?想想看,「工蟻」本身有自覺嗎?

政府與社會雙方都要有自覺!



老師最後以國民美術的意義作為結語,所有的藝術活動不斷持續,我們用很大的聲音(畫畫、唱歌)把自己的聲音唱出來!

之後,教室裡的女人們,熱烈討論個人眼中所見的選戰,以及個人觸及政治的生命經驗。婦女角度的政治到底是什麼模樣?可以如何論述?政治在選戰的操作過程中,是不是只成了一種展演?選舉,需要加入女性的反省。女人觀察政治、討論政治、坦率而赤裸的表達政治觀點,不掩飾自己的政治色彩、傾向,面對現實。當人們可以「亮牌」、不閃躲的時候,才是正常、成熟、健康的狀態。

期待「我能坦率亮牌,也允許你亮牌」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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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業:女性政治家。

你認為女性政治家是什麼模樣/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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